“也正因此,这几次北境来犯,北境并未落下什麽好处,反而折损不少士兵。”

听着这消息,站在虞听晚身旁的若锦和岁欢眼底亮了起来。

但深知东陵实际军力的司隼白,却依旧担忧。

在吴叔说完,他问:

“北境折损了不少军力,那东陵呢?”

吴叔低了低头,“我们东陵军力弱,在这半个多月的强劲交锋中,能以少胜多强行守住这些被北境视为囊中之物的城池已是极限,至于军力……咱们的国力未曾缓过来,综合来看,仍旧是北境的军力更强。”

听完全部,若锦和岁欢眼中刚升起的那点光,齐齐暗了不少。

但更多的,是担忧。

对东陵的担忧,对未来的担忧。

坐于侧对面的宋今砚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虞听晚。

却见她轻垂着眼睑,脸上看不出具体的情绪。

……

又是半月过去。

北境率大军逼近东陵西南边境。

企图以强淩弱困死东陵大半兵力,最后却被谢临珩反用空城计,设下埋伏,以右翼大将军战死而被迫退兵百里。

多次在谢临珩手里未讨得好处后,北境嚣张气焰被打灭大半截,不再轻易出兵。

东陵的士兵也因此有了暂时喘息的余地。

一场滂沱秋雨过后,空气变得潮湿起来。

两国边境厮杀短暂停歇,谢临珩将所有事宜安排妥当,踏过被秋雨打下的落叶,快马回了皇宫。

刚进宫门,消息就传到了承华殿。

谢临珩来到东宫,还未进殿,就见王福小跑着往这边赶来,行礼过后,恭敬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