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写边道:“还和以前一样。”
沈知樾不由叹气。
手肘抵着案边,撑着额角,真心实意地瞅着他劝:
“实在不行,你就放手吧。”
他苦口婆心:“太子殿下,强扭的瓜不甜,与其互相煎熬,你还不如放她离开。”
“而且你看,你们之间有着先前的恩情在,就算这中间兜兜转转又发生了这麽多事,但救命之恩摆在那里,再加上你主动放手的态度,以后就算见了面,好歹还能好声好气地说几句话。”
“总比现在这种仇人相处的模式好。”
沈知樾说完,殿内静默一瞬。
下一刻,谢临珩的声音响起。
冷到极致的嗓音,只落下简单几个字:
“放她离开,绝无可能。”
他没有任何把握,放她走后,还能再将她带回来。
沈知樾扇骨抵了抵伏案。
“那你就暂时放她离开。”
谢临珩看过来。
沈知樾还以为他动摇了,立马劝道:
“你这样,殿下,你僞装放宁舒离开,你无非就是怕她喜欢上别人、嫁给别人,或是遇到危险。”
“既如此,你在她走后,悄悄派人跟着她不就行了?”
“你掌握着她的行蹤,不过别出现在她面前,你们都各自分开一段时间,给对方一些冷静的空间。”
沈知樾话音停了停,接着又说:
“经过这麽久,临珩,我不信你看不出来,离宫已经成了宁舒的执念,你何苦将她困在这座牢笼中一生一世?”
“你倒不如听听我的意见,放她离开,让她出去自己待些时日,等心中执念化解,她若是想回来,自然还会回来的。”
“届时,你们再顺理成章的成婚,岂不是更好?”
沈知樾一口气说完这长长一串,谢临珩只平静地问出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