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他们怎麽都说,您生病了?”
皇后没答这话。
逗了逗笼中的鸟儿,才不紧不慢地看向谢清月,“着急过来,是有什麽事?”
谢清月也不追着方才那个问题问了,
她这几天着急来中宫,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。
“母后,我怎麽听说,宋今砚被下放南蜀了?还有宋家,也被剥权褫职,到底发生了什麽?”
明白了谢清月过来的意图,皇后将手中的黍谷递给秋华,转身进了大殿。
谢清月跟过去,走到一半,就听到她说:
“宋今砚以下犯上,被处置不是很正常吗?”
谢清月有些急,“他怎麽以下犯上了?”
宋家之事,从一开始,就被谢临珩压了下来。
除了最初的几个知情者,其余人,并不清楚里边究竟发生了什麽事。
自然,那些人中,也包括谢清月。
皇后坐在宝座上,慢悠悠擡眼看向自己女儿。
声线中透着不屑与嘲讽。
“他一个外臣,与公主私奔,不该处罚吗?”
谢清月眉头皱得更紧,“与公主私奔?”她很快想到什麽,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
遏制不住的妒忌,蓦地爬上眼底。
“母后是说虞听晚?”
皇后抚了抚护甲,轻擡眼睫。
“除了她,你觉得还有别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