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起身。

大步离去。

第二次在中途被毫无征兆丢下的几位大臣:“……”

几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储君的身影消失在殿外。

回过头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脸上明晃晃写着一句:

——这情况,诸位同僚是否觉得眼熟?

主位旁边坐着的沈知樾见状,清了清嗓子,又有模有样地咳了声。

玉骨扇摇得那叫一个善解人意。

“正常正常,大婚在即,太子与太子妃鹣鲽情深,实属正常,我等理解。”

几位大臣回神,立即附和道:

“正是,正是。沈大人所言有理,殿下与太子妃情谊深厚,是我们东陵未来之福、社稷之幸啊。”

去寝殿的途中,谢临珩急声问:

“怎麽回事?好端端的,怎麽病了?”

墨十紧跟其后,忙说:“好像是高热……”

“宣太医了吗?”

墨十立刻点头,“宣了,院首陈太医和太医院其他的几位太医都过去了。”

很快。

来到寝殿。

墨十自觉地停在了寝殿外面。

殿内,垂落的鲛帐中,一只细白皓腕伸出,腕骨上搭着帔帛,太医正在诊脉。

谢临珩进来,殿中侍女接连跪身,“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
几位太医闻声转身,同时行礼。

谢临珩一步未停,大步来到床榻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