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樾离开后,楚父看向自家女儿。
一字没说,立刻带着她进了门。
一直来到后院,屏退一衆奴仆,他才肃正着脸,问:
“时鸢,你老实告诉父亲,你又闯了什麽祸!”
楚时鸢低着头,声音闷闷的。
半分不複以往的明媚鲜活。
“…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……”楚父气急,“这叫什麽话,你自己干了什麽你不知道?”
楚时鸢一五一十道:“就……就昨日,表哥急急忙忙地塞给我一封信,让我用最快的速度交给听晚,然后……我就去了,谁曾想,还没靠近阳淮殿,就被太子殿下的暗卫逮起来了。”
“然后……然后就被扣下了。”
楚父:“……?”
他怔了怔,没听很明白。
但多年混迹官场的直觉,让他迅速抓住重要信息,“什麽信?今砚让你去送之前,没有说那信是干什麽的吗?”
楚时鸢摇头,“没有,表哥只说,那信特别紧急,让我别耽搁,赶紧去送。”
楚父眉头拧起,“那现在信在哪?”
楚时鸢声音更低了,“……被太子殿下的暗卫拿走了。”
楚父也顾不上训她了,连声又问:
“那从昨日到今天,你见到太子殿下没有?”
楚时鸢依旧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但我觉得,应该是和那封信有关。”
楚父沉默下来。
不由想到,今天上朝时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