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些简单的技巧掌握了,但汾邯湖水流急,不是热泉池能比的,再加上谢临珩教给我的只是一些再寻常不过的泅水技巧,我怕真到离开的那一天,这些技巧用处不大。”

若锦接声,“这个公主放心,剩下的,由奴婢教您。”

虞听晚和岁欢看过来,若锦说:

“咱们找太子殿下,本就是将泅水一事过一过明路,现在目的已经达到,奴婢会根据汾邯湖的水流情况,教给您最关键的水下应对法子。”

虞听晚颔首,“我着急回来,便是为的这个。”

“按照谢临珩的意思,距离大婚,只剩七日,我们必须在这七日里促成宫宴,并借助宴席离开。”

若锦面上同样凝重。

说罢,虞听晚起身。

“事不宜迟,先去霁芳宫,看看母妃那边的进展,顺道你教我一些有用的泅水法子。”

若锦点头,“是,公主。”

司沅现在虽还和从前一样幽禁在霁芳宫,但因谢绥先前放下了话,允许虞听晚随时来陪司沅,所以霁芳宫的侍卫,不再阻拦虞听晚靠近。

不管她什麽时候过来,都能进出自如。

今日虞听晚来到时,霁芳宫不像从前殿门大开,而是门窗紧闭。

外面守着的侍卫对此倒是早已习以为常。

对着虞听晚行完礼后,便转身对殿内通报。

很快,殿门被打开。

青兰从里面出来,对着虞听晚福了福身,轻声说:

“公主,娘娘小憩刚醒,您随奴婢来。”

虞听晚点头,随着青兰踏进大殿。

待她进来,青兰停住脚,目光扫过外面的侍卫,状若无意地对虞听晚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