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听晚点头应下,“好,儿臣听母妃的。”

司沅拍了拍她手背,眼底划过些情绪。

“母妃想让你通过宫宴离开,还有一个原因。”

虞听晚擡眸看过来。

司沅说:“按照以往惯例,端午的宫宴,因天色逐渐炎热,往往会在宫廷北边清凉之地举行。”

“放眼皇宫地形,最适合的,恰恰正是汾邯湖附近。”

“而且汾邯湖中有很多荷花,端午前后,荷花满湖,十分适宜划船游湖赏花。”

虞听晚眼底眸色闪了闪。

司沅叮嘱自己女儿:“晚晚,虽然时间仓促,但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,端午宫宴,都是最佳的出宫时机。”

“你这几日留留心,宫中大权掌控在东宫,若是办宫宴,必是由东宫全权负责。”

“关于宫宴的地点,若是没有选在汾邯湖,你随机应变,尽量往汾邯湖附近引。”

“要记住,离汾邯湖越近,离开时,成功的几率就越大,风险也越低。”

虞听晚一一记下。

离开时,司沅又嘱咐她:

“还有,时间紧迫,泅水之事,必须要提上日程了。”

虞听晚心头沉重,但为了不让司沅担心,唇侧努力掩起一抹弧度。

“母妃放心,这两日,儿臣会找机会去学。”

东宫。

见自家主子回来直奔寝殿而去,墨十连忙禀报:

“殿下,宁舒公主已经离开了。”

谢临珩脚步停顿,眼尾垂下,“公主去哪儿了?”

墨十摸了摸鼻尖,低头说:

“先是回了阳淮殿,后来去了霁芳宫。”

谢临珩在原地站了两秒,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