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樾听得迷迷糊糊:“???”

霁芳宫。

“太子妃册封大典?”司沅诧异看向自己女儿,眉眼同样惊愕,尽是不可置信:“这麽快?”

虞听晚点头。

神色凝重。

“现在已经在準备了。”

司沅心下有些乱。

脑海中,反反複複,只剩下一句:

她从前觉得谢绥疯,新朝成立后,第一件事就是强夺前朝帝后为妃,不顾天下人指责,一意孤行。

可现在,这位素来端方温和、被无数人称赞敬佩的太子殿下,竟比当初的谢绥疯得还彻底。

当下一切未定,甚至在所有人都不赞成的情况下,他居然动了大肆操办太子妃册封大典的心思。

强行压下心底的慌乱,司沅握住女儿的手,稳住声线,安抚道:

“晚晚,切莫急乱。”

“越是这种时候,越容易急中生乱,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就没有回头路,无论如何,必须要稳住。”

虞听晚自然明白这个道理。

“太子妃册封典礼就算再繁複,前前后后,也用不了多久的时间,母妃,我必须在大典之前离开。”

现在的她无名也无份,尚且都被谢临珩看管得如笼中雀,没有任何自由可言。

若是届时大典完成,真的成了东陵皆知的太子妃,冠上这层身份的枷锁,她怕是更难逃离。

从霁芳宫回来,虞听晚没有去东宫,直接回了自己的阳淮殿。

阳淮殿外面,另一半的暗卫依旧在。

先前那一支暗卫被谢临珩撤走后,剩下的这支暗卫,便分成了两小队,和之前一样,两小队轮流值岗,每六个时辰一更换。

撤掉一半暗卫,人数上显得比以往少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