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上旁的,立刻回了中宫。

大殿中,皇后“砰”的一声放下茶盏,眉眼冷肆至极。

“你确定没看错?”

“奴婢确定没有看错。”秋华禀道:

“当时第一眼只是觉得那发簪上的图案有些熟悉,仔细看后,才发现,不管是玉石质地,还是发簪的图样,都与太子殿下象征着储君身份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样。”

皇后手掌重重拍在扶手上。

脸色阴沉可怖。

太子有那麽多玉佩,可他偏偏选中象征储君身份的那只玉佩,并制成发簪,给了虞听晚。

他这番举动,意思已经显而易见。

他对虞听晚,从来不是简单的玩玩而已。

他想要的,从一开始,就是让虞听晚做他的太子妃。

荒唐!

真是荒唐!

先不说虞听晚是泠妃的女儿,泠妃如今还在陛下的后宫,就单说谢临珩身为谢家的嫡子,偏偏在无数贵女中,唯独挑中他们虞家的女儿,就荒唐至极!

她压着怒气起身,语气很冷。

“再这样下去,谢家辛辛苦苦从北境手中夺回的东陵,早晚有一天,还会重新回到他们虞家手里。”

再之太子和她的关系一直疏远,可因为虞听晚的存在,太子和霁芳宫那位的关系却逐渐亲厚。

长此以往下去,这皇宫,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!

姚琦玉在殿中踱步半晌,忽的眸色一凝,问秋华:

“你方才说,楚家那个姑娘,楚时鸢今日又进宫了?”

秋华点头,“是的,娘娘。”

皇后眯眼,眼底闪过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