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也不看他,目光虚无望着一个方向,脸上连半分情绪都没有。

“放我走,你想要的,已经得到了。”

得到?

他嘲弄勾唇。

上前一步,按住她的抗拒,强行将披风披在了她身上。

修长匀称的指尖,勾着衣领处的系带,将她整个裹进去,免得她被冷风吹病。

“宁舒,我想要的——”

“从来不是一时一夜的欢愉,而是你长长久久陪伴在我身侧。你几时做到了?”

“呵……”她讽刺擡眼,看着阳淮殿外一层又一层的侍卫,“长长久久?”

“你说的长长久久,就是像陛下困住母亲那样,把我困在这个囚笼里一生一世?”

“我不会困住你。”他握住她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指,“这些侍卫,马上就会离开,你的生活,还是和从前一样,整个皇宫,你都可以任意去。”

“宁舒。”

短暂沉默,他喊她的名字。

虞听晚厌恶偏头,却被他捏住下颌。

他无视她眼底的怨恨与冷漠,直白地将自己的心意剖析在她面前。

任由她践踏。

“只要你嫁给我,做我的太子妃,今后一生,我都不会阻你出宫。”

“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,许你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自由出入皇宫,只要你答应嫁我,如何?”

虞听晚不为所动。

“不可能。”她用着最平静的语气,说着最伤他的话:“我有喜欢的人。”

谢临珩垂于身侧的手指收紧複又松开,眼底妒色骤涌,最后又悉数被压制下去。

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也当没有听到她这句回答。

擡步动身,想带着她往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