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宫可以,别再让我知道她在宁舒和宋今砚之间牵线。”

沈知樾松了口气,一刻不停,转身就往外走。

衣袖轻挥,随风落下一句:

“知道了,这事包我身上。”

第二天一早,楚时鸢顺利来了阳淮殿。

刚一进殿,就一个熊扑,扑在了虞听晚身上。

幽怨地对她哭诉:“上次临近春日宴的时候,我居然淋雨风寒了,错过了一次绝佳进宫见你的好机会!”

“这次我进来,又是费了不少劲,得了太子殿下的同意,才得以踏进宫门!”

虞听晚哭笑不得,松开她,瞧着她脸色,“现在风寒好了吗?”

楚时鸢抱着她手臂点头,“好了好了,完全康複了。”

虞听晚带着她往里走,“你要的香囊给你做好了,过来看看样式喜不喜欢。”

楚时鸢霎时来了精神,“和我表哥那个相比,哪个好看?”

虞听晚无奈:“你这个好看。”

楚时鸢眼眸发亮,“真的?”

虞听晚轻笑:“真的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。

虞听晚身体力行地贯彻——竭尽所能去哄谢临珩不让他发疯。

他想让她陪着他用膳,她就陪。

他想听她弹琴,她就给他弹。

他想让她陪他下棋,她就下。

除了那些她接受不了的亲密接触,其余的,她都依着他。

自从谢临珩那天深夜撕破僞装,两人如履薄冰的关系,在这几天虞听晚的刻意粉饰下,逐渐多了几分温馨之色。

同时,在哄谢临珩之余,虞听晚更加频繁地出入承华殿,和谢绥保持着相对和睦又亲近的关系。

直到七天后。

谢绥终于有了重新执政掌权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