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形中给画像中的女子打下了归属权的印章。

虞听晚眉心剎那间拧紧。

这三个字,怎麽看,怎麽刺眼。

他没擡头看她。

放下笔,等着那三个字墨渍干涸。

期间,淡声回了刚才那个问题。

“我觉得好看。”

——不好看吗?

——我觉得好看。

虞听晚鼻尖发酸,忽略掉他这句话,转身就往外走。

谢临珩没回头。

却在她擡步的剎那,擡起手,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
制止了她的动作。

虞听晚被迫停下。

她没转身。

维持着原状。

谢临珩将画像放在桌上。

从身后将她抱进怀里。

温热的掌心,落在她身前。

“想去霁芳宫吗?”

“——我帮你,没有报酬。”

虞听晚依旧摇头,“……不去。”

谢临珩无声扯了下唇角。

没再说别的,

只是手臂越收越紧。

两天后。

夜幕降临。

谢绥屏退一衆侍从。

踏着夜色,只身往霁芳宫走去。

霁芳宫外的侍卫,见到他人,纷纷跪地行礼。

谢绥轻擡手,打断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