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听晚应下,“好。”
和宋今砚分别后,虞听晚没再去宴席。
直接回了阳淮殿。
傍晚。
承华殿中。
谢绥问身旁的总管太监:
“春日宴上,太子有没有对哪个贵女另眼相看?”
总管太监弯腰回:“奴才问了这次负责宴会的陈公公,他说太子殿下在宴席上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离开了。”
谢绥:“哦?”
“那看来,未来的太子妃不在几大世家中了。”
总管太监多说了句:“那看来是。奴才听说,宴席开始没多久,宁舒公主就离开了,随后太子殿下也回了东宫,想来太子殿下对这种宴席不是太感兴趣。”
谢绥挥手,“那接下来的宴席,先取消吧。”
“奴才这就吩咐下去。”
—
深夜。
阳淮殿外骤然响起的慌乱,打破了夜晚的宁静。
若锦和岁欢的惊慌阻拦声,由远及近传入内殿:
“……殿下,公主已经休息了。”
“夜已深,您不能进去——”
厚重的殿门被人猛地推开。
与之同时响起的,是男人阴沉到极致的嗓音。
“带下去!”
后面的墨九墨十立刻上前。
将奋力阻拦的若锦和岁欢强行拉去了殿外。
寝殿中。
正要睡下的虞听晚听到动静,从妆台起身,刚往外走了两步,就见谢临珩阴沉着眸,如入无人之境般闯进来。
虞听晚倏地停住脚步。
谢临珩此刻脸色沉得厉害,周身充斥着冷厉怒意。
见他越逼越近,虞听晚下意识后退。
“皇、皇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