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说完这麽长一串,谢临珩只问了一句:

“你知道宋今砚是她表哥吗?”

沈知樾:“?”

他收了懒散的神色,正色看他。

“你想说什麽?”

不至于因为宁舒喜欢宋今砚,他就无端牵连楚时鸢吧?

那小姑娘可没招惹他。

身在楚家,和宋今砚是远房表哥的这种亲戚关系,又不是她能决定的。

其实,沈知樾现在的担心,纯属是多余。

谢临珩处事的原则向来是既对人又对事。

他是不喜欢宋今砚,但他不会牵连旁人。

“没什麽,跟你提个醒。”

“楚时鸢来皇宫我不阻拦,她去宋家我也不管,只有一样,暗中在宁舒和宋今砚两人之间传信不行。”

听着这句,沈知樾切切实实地怔了一下。

等反应过来,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。

他们的太子殿下这是有多怕宁舒被宋今砚拐走?

连楚时鸢这个芝麻大小的不确定因素都容不下。

阳淮殿中。

虞听晚这一称病,足足病了七天。

这七天,她连门都不出。

像个缩头乌龟一样,成天躲在自己的阳淮殿中。

好在,在她“病”的这几天,谢临珩没再来过。

也没再提,让她去东宫的事。

在阳淮殿中单独待的这七天,她做完了答应宋今砚的香囊,也想好了今后一步步让陛下赐下婚事的方法。

因而在第八天,“病”好的第一时间,虞听晚就去了承华殿,开始为出宫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