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蝶儿被拖下去后,姥姥看着两人的互动,心下虽无奈,却也没有任何办法。
事已至此,宴儿断掉的那一尾是再也取不出了。
也只能同意这女子陪在宴儿身边,缓解宴儿的痛苦。
姥姥走后,清语看着狐宴,欲言又止。
“墨墨,我有话同你说。”
狐宴背对着清语,久久没有转过身来。
清语这才察觉不对,将他拉了过来,面对着自已。
发现他面色十分不好,胸前的衣襟已经渗出了血迹。
狐宴咽下了口中的腥甜,声音轻缓。
“阿语想同我说什麽?”
他才受了那样重的伤,又强撑着应付姥姥?
现下定是撑不住了。
清语想说的话一时也说不出口。
“没什麽,我先扶你回去休息。”
当晚,妖狱突然传来了夜蝶儿暴毙的消息。
据说死得十分惨烈,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皮。
沧牙突然从房顶跃下,稳稳落地之后朝着面前的男人交代。
“少主,夜蝶儿死了。”
“她可有交代受何人指使?”
“并未,我用尽了各种刑罚,眼见她就要招出幕后指使,却突然口吐黑血死掉了,应该是有人给她下了毒。”
“继续查,看看今天还有谁来过地牢。”
春蚕之毒是禁药,极为难得。
就凭夜蝶儿一人断不可能弄到此药,背后必定有人主使。
此人兴许和先前的刺杀有关。
“是。”
沧牙奉命,随即又飞身消失不见。
与此同时,姥姥也收到了夜蝶儿暴毙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