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昨日的事,清语尚不想搭理他,微微侧了身子偏过了头。
这样的举动在狐宴看来,就好像是一副两人本是相谈甚欢,被他打扰了的模样。
长长的眼睫静静的垂下,掩下了眸中一片阴沉之色,再擡眼时却是盯準了狐祟。
阴郁又危险。
狐祟被那眼中毫不掩饰的敌意惊了一下,连忙开口解释,“只是随便聊了两句。”
芙因在一旁翻了翻白眼,刚才不是还调戏我家公主吗,怎的现下就怂了?
眼见狐宴眸中杀意越来越浓,狐祟深感不妙,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大步离开了。
芙因深知此时自已在这不太好,也退下了。
兴许两人把话说开了,便也无事了。
亭子里只剩下两人。
清语压抑着内心的烦闷,缓缓吐出一口气,起身便準备离开。
昨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,她与他没什麽好说,好解释的。
她这般淡漠疏离的模样,狐宴脑子里仅存的理智就像是绷紧的一根线,一下子便被扯断了。
细弱的手臂被一把拽住,“就这般不想理我?”
“放开!”
他掐得她手腕生疼,力气大得她怎麽都挣脱不开。
“为何与旁人都能说说笑笑,偏从不与我多说两句?”
“为何要看向别人?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!”
狐宴死死拽着她,将人拉近,强迫她看向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