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只要他经手的案件,几乎没有败诉的。

言采微去那个茶馆之前,先去买手店换了一套修身简洁的黑色西装,才赶去城东新开的茶社。

她上了二楼,一间一间找过去。

茶社内环境古朴优雅,焚香轻琴,颇有韵味,是聊天或谈判的好去处。

她在拐角处的一个雅间里,透过隔断,看到一个老头闭着眼正在惬意的欣赏琴音。

她弯腰往里看了一会儿。

昨天被咬的地方,靠近屁股上面,隐隐作痛。

“怎麽,言小姐也对喝茶感兴趣?”

言采微吓了一跳,一回头,詹慕岩那张立体分明,近乎妖孽的脸就在自已面前。

詹慕岩今天也穿了黑色西装,里面是黑色的衬衣。

衬衣扣子松散的解开到锁骨下面,又白又诱人,禁欲感满满。

他的脖子里还挂了一个月牙骨的项链,刚好挡住了胸口那点暧昧的红色。

那个地方,是昨天晚上言采微亲他的锁骨亲得忘乎所以,不管不顾的趁他不备,一口咬上去的。

咬完以后就被他反按在床上,低头在她同样的位置,又狠又重的报複了回来。

言采微耳尖飞起一抹红,后退了几步:“来茶馆不喝茶喝什麽?”

说完,她扭头走到雅间里,沖着里面的花魁首露出清浅乖巧的微笑:“花先生,您好,可以耽误您一点时间吗?”

詹慕岩从背后看着一边屏风中她的影子,内心有翻山倒海的恨意和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