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挚看见她只觉得内心烦闷极了,又突然想起自己昨日已是将她驱逐出宫了,于是他冷冷地说道:“我说过你再在太和宫出现便是死罪。”
瑶羽跪着一边哭一边哀求道:“天君饶命,我今日只是来找遗失的耳环,那耳环是母亲遗物十分重要,本想着趁天君不在之时偷偷寻了便走,却不曾想天君忽然回来,这才,这才”瑶羽说着已是泣不成声。
白挚冷冷地看着她,就好像从未认识过她一样,他心情不好并不想再与她纠缠,于是冷冷地对她说道:“穿好衣服滚!”
瑶羽跪在地上,却突然不再哭了,低垂着眼睛,看着地上的草木,顿了顿缓缓说道:“可是,我现在如果就这麽出去的话被旁人见了恐有伤天君威严,我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名节,可若因此事而损坏了天君多年的好名声才是瑶羽最大的罪孽!还请天君容我梳洗打扮一番再走不迟。”说着便俯首在地。
白挚听了却只是冷笑一声,低头看着她说道:“你如此衣衫不整地跑出来不也是为了让我宫里的人看到,都出来吧!”
白挚一声令下,本躲在一旁的小仙侍们都悉数乖乖地走到近前行礼道:“天君!”
白挚对着小仙侍们下令道:“你们带着她去给她梳洗打扮一番,今日之事你们如果传扬出去,我若今后听到有关今日之事半分风声你们便一同受过。”
“是!”小仙侍们答应着通通跪了下来。
白挚又看向瑶羽目光冰冷地说道:“瑶羽,你仍旧是完璧之身,你母亲身为魔族当年为嫁你父亲也是历经万难,最后也是三媒六聘娶过来的,生下你们兄妹二人最后为鸟族战死,不曾想你却半分她的风骨都没有学会,反而学了这麽多魔族的下三滥手段,看在你父母为鸟族战死的份上我今日不杀你!回去与你兄长告个别吧!离开天界去吧!”说着又对着一边的小仙侍们下令道:“梳洗好之后你们把她送去她兄长那里,告诉玄羽,瑶羽使用异术魅惑本君未果,本君已将其驱逐天界,让他们兄妹好好道个别吧!”
“是!”小仙侍们遵命道。
白挚说完便直向内殿走去,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瑶羽,瑶羽流着泪洩气地跪地而坐,她恨穹炎霸占了她的身子,更怨白挚没能霸占她的身子,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只好任由小仙侍们带着她去沐浴更衣去了。
疏离
白挚失落地回到内殿準备沐浴更衣,贴身侍候的小仙侍羌无忙过来将地上淩乱的衣物都收捡起来,一个小小的药瓶正在这时从那一堆淩乱的衣服中掉落下来’啪嗒’一声摔在地上,羌无正弯腰捡起。
白挚一眼看见便走过去伸手接过了那小小的药瓶说道:“给我吧!你退下吧!”
“是!”羌无弯腰行礼便离去了。
白挚将那药瓶拿在手里仔细瞧着,此物非天界之物,那瓶子上精细的花纹是只有魔界王族才可佩戴的,魔族之物!白挚拿近了便隐隐地闻到一股奇异香味,是他刚进屋子时闻到的那种!那种奇怪的朦胧感又再次隐隐而升,他立刻屏息静气,将那瓶子收了起来。
那日以后,洛凡再也没有到太和宫中去过,白挚连着七日去她门口等她,她都闭门不见,等得久了,他便去父亲房中坐坐,或是一起喝喝茶,或是一起下棋。
“你和凡儿可吵架了?”重黎很是关心地向白挚问道。
白挚坐在父亲身旁,手中拿着茶杯看着父亲沉闷地回答道:“没有,父亲。”
重黎太了解他这个儿子了,不过到底是他们小两口的事,他既然不想说,便也不继续追问了。
“凡儿这七天都将自己锁在房中,只说是在休息,谁也不见,不吃不喝,也不出门,送去的吃食也都放在门口一动未动,虽说她一个上神并不会因此有伤身体,可是你还是抽空劝一劝她为好,再者你们的婚期也该商定一下了”重黎说,故意将洛凡的情况告诉给他。
白挚听了低下头,心中有些担心洛凡,安慰着父亲说道:“父亲放心,凡儿近日对我有些误会,等她愿意见我,我自会跟她解释清楚。”
“嗯,你们的事就你们自己解决吧!我看你最近日日去她门口等她,她始终未见你吗?”重黎撸着花白的胡须关心道。
“没有,伺候的仙侍只说在睡觉”白挚苦笑道。
重黎带着宠溺地笑道:“凡儿自小被我们宠溺坏了,一使小性子便是如此,好在她不拘小节,过几日自己便会好起来了。”说着开怀笑起来。
白挚听重黎这麽一说稍微宽了心,脸上挂出一丝愁苦的笑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