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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惊恐的往后退,被门槛绊倒,碰的一声,我摔倒在地上,我惊恐的抓住剑往后移,我看向那具尸体,她全身湿湿哒哒,嘴巴微张。我转身就跑,跑进屋里,根本顾不上着大雨。

急忙推开门,拉着冉悦就走,冉悦一脸茫然,我急切的说:“不能在呆在这里,跟我走。”我们是从后门出去的,我们撑着伞快步的在雨中跑,街道上已经有很多水了,今晚是下了很大的暴雨,周围的河怕是涨水了,水已经到了我脚踝处,但在这是很平常的事,一下大雨就是这样,大家都习惯了。

我与冉悦在前面被人拦了,他们身穿黑衣,一只手撑伞,另一手拿剑,一看就是杀手,我不知道是得罪了谁,竟然派这麽多杀手来杀我,我将冉悦挡在身后,我让她先走,去报官,她不想去,她哭道:“小主你打不过他们的,我留下跟你一起。”她哭着,我道:“你要是现在去找人,我还可以撑到你带人来的时候,你若在不去,就真的来不及了。”她道:“好,小主你一定要等我。”她边哭边跑,将伞丢在了一边,我看着她的身影远去。

有人道:“督察无染真是多情,有人买了你的命,今日你就死在这里吧!”他们丢下伞,抽出剑,将我团团围住,我抽出自己的剑,有一人先向我刺来,我一剑封喉,他的鲜血撒在雨水中,其他人看有人被我杀,他们也沖了上来,我剑一脚,很快我就抵挡不住他们了。

雨水浸湿了我全身,水顺着头发流到脸颊,最后滴落在水中,身上的衣服很重,我一人不敌他们,很快他们就在我背上砍了一刀,身上也有了许多口子,我倒在水里,鲜血流在水中,我握紧手中的剑,从水里站起来了,此刻我已经感觉不到痛了,可能身体已经麻木了。

我跳起,给砍我的人来了剑,他直接被我捅了一个对串,我压在他身上,剑插在他身上,水从我脸流下,他的鲜血从口中流出,我被人掀翻,他终于出手了,我落在了不远处,用剑撑着,口中流出鲜血。

我虚弱道:“敢问,你是何人,我知你们,并不善长用剑,你们更善长的是,剑吧。”我咳出了血。他道:“你说的都对,但我不能留你。”他的内力向我袭来,我用剑挡,却被弹飞在远处,头撞到地上,我再也没有了反应,我不知道自己是会死,还是什麽,我知道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,但我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快结束,我心中是不舍的,生死由命,富贵在天。

这夜的雨下的可真久,等冉悦找人还没停,但是天已经大亮,他们人早就走了,就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那,冉悦先看见我的,她沖了过来,水面也动了,周围的血水也动了动,她想把我扶起来,但是我的衣服已经沾了水,很重,在水里看着轻,实则很重。经过半晚的水泡,我的伤口已经发白,脸色也惨白的像一张纸。他看到我也是一惊,他待卫也被下了一跳。

他沖了过去,探了探我的鼻息,发现我还有微弱的气息,将我从手中抱起,去了他府里,我府上那过的事他也派人去了,他去找了大夫,那大夫好像是他府上的,他道:“神医请你救救她。”他语气里面带有一祈求。

神医道:“这人我可以救,但是人能不能活,就要看他的造化了。”

神医先为我把脉,再为我扎针,鲜血从我嘴里留出,他道:“这是要药,给她涂在伤口上,记住,把她这身湿衣服换了,伤口切莫沾水。”神医便走了。他想找冉悦为我换衣上药,但是刚才走的太急了,人家还没跟上来,他府上也没一个婢女,。他只能咬咬牙,为我上药换衣,他用绸带蒙住眼睛,将我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来,他凭借自己记的位置,将药倒在上面,在用布裹住。

他今日不知道是怎麽了,他自己感觉我很重要,不然的话,他不会像今天这样失礼了。但他好像也没有见了我几次,这好像是来自他记忆深处,是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
等我醒来,已经是好几天以后的事了,我好像忘记了一切,对周围的事物没有任何印象,不认识任何人,这个世界好像很陌生,他们都来看我了,可我都不认识他们,我缩在一团,用两只手捂住耳朵,这样我就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。他们又将神医请了过来了,神医来了,他们就推到一边,看神医为我检查,最后得出结论,我是失忆了,不记的任何人。

我反驳道:“我没失忆,这里是哪,我要回家,阿姐还在等我呢。”我起身下床,但是刚下床我就到了,我爬起来道:“是不是你们,阿姐最疼我爱我,她一定会来找我的,到那时,我要让阿姐打你们满地找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