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宜生来报:“姑娘,兰花姑姑来了。”
“请进来。”时不虞坐起来,不等脚步匆忙的人说话,就先开了口:“我没事,安心。”
兰花悬着的人心放下来,这一路过来,她从没嫌过居然要这许久。
“正好是个好机会。”时不虞无时无刻不在运转的脑子在看到兰花时就有了主意:“你回去后立刻让丽妃加重病情,这样既能让外人更相信我伤得重,也能让丽妃的病重更不让人起疑。”
兰花应是,看着精神有些萎靡的人仍是忍不住再次确定:“您真的没事?”
“摔这一下疼痛难免,没伤筋动骨就没大事,把心放回肚子里。既然知道他们在打什麽主意,我不会让自己付出太大的代价。”
怕牵扯到身体,时不虞现在就动动嘴,连屁股都不敢挪一下。
兰花虽半信半疑,但怕耽误姑娘部署,识趣的告退离开。
时不虞确实忙,让言则把肖奇那边的动作详细的说了一遍,略一沉吟,道:“把那三个男人赤身在水里等着的事情传开,不必说他们是谁的人,只需引导我再晚一步就不是摔在地上,而是摔入水里。”
言则应是,话不必说透,目的性也不必太强。
三个赤身的男人在水里等着,等的是什麽,只要强调一下姑娘摔的位置大家就心知肚明。
姑娘再往前摔两步,就是水里。
一想到对方用的是那等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言则就恨不得一刀一个,用他们的血把那一块地洗干净。
他们家姑娘,天上有地上无,只有殿下才配得上,其他人算计都不够格!
随着行宫今日第二趟请御医,时不虞被算计的事情传得满城皆知。
才投靠的人心下不安,纷纷上门打探消息。
可除了齐心的夫人,其他人都没见着时不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