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威起身应话:“咱家一定让他又听话,又活得滋润。”
“很好。”计安又看向许容文和孟凡:“许将军,孟将军,劳二位加紧练兵,我随时会要动兵。”
两人起身领命,皆是毫不犹豫。
皇上行事如此荒唐,两个皇子没一个得用。而安皇子文武双全,又有如此多助力,对比之下,怎麽看也是安皇子更有前途。
“游宵,吴非,时绪,你们手下的人我会做为奇兵用,更不能懒散。”
“是。”
计安看向下首一衆人:“有大家配合,一定能夺回大佑所有失地。就算最后我在京城败于皇上之手,也绝不会抹去你们的功劳。”
衆人纷纷应是。
计安挥和让大家散了,拿起那封薄薄的信又看起来。就这麽几行字,早已经烂熟于心,可他就是想一看再看。
而屋外,窦元晨把住了时绪的手臂:“还在新年,也没其他事要忙,手谈一局?”
时衍正要找理由把侄子带走,时绪按住他的手,道:“正好有些手痒了,去你屋里?”
“行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离开,庄南稍一想,跟了上去。
元晨那家伙他了解,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事,既然要私下说,他就在外边守着,不让人听了墙角。
关门前,窦元晨看他一眼,默契的什麽都不必多说。
棋盘上摆着残局,时绪走过去坐下看了看,拿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之下,杀机顿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