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本该无冤无仇,徐夙隐却让人把刀子横在自己的脖子上,还神情自然地与他交谈。
江无源掂量了一下此时反抗的成功几率,然后说道:
“卑职有什麽地方能为大公子效劳?”
“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。”
“大公子是想知道陛下的消息?”江无源立即问。
“非也。”
徐夙隐看着他,缓缓道:
“我想向你打听,白鹿观姬萦的事情。”
江无源强作镇定:“白鹿观姬萦?未曾听说过。大公子是否找错了人?”
徐夙隐缓缓站了起来。
“我找了你九年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卑职不明白。”
“九年前,你从天坑带走姬萦,我性命垂危,神智模糊,未能看清你的面孔。但我知道,只要姬萦还活着,你就一定会出现在她身边。”徐夙隐说。
“……”
“三短两长鸟鸣声,九年前你曾用此叫出姬萦,九年后依旧如此。”
“你在监视姬萦?”江无源的眼神和语气一变。
“我从未监视过她。”徐夙隐说,“九年前,我听见过你的暗号,但并未离开小木屋一步。九年后,我监视的也不过是营地外的鸟鸣而已。”
事已至此,江无源也不装了。
“你想问什麽?”
徐夙隐示意之下,水叔手里的匕首离开了江无源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