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筝说:“可明日就是十五。”
“十五怎麽了?”
“这几个月十五的晚上,我的剑骨总会觉得不舒服,会疼,会发烧,我怀疑是与十五满月有关系。”流筝摸了摸颈后,问雁濯尘:“哥哥,咱们太清剑骨都会这样子吗?”
雁濯尘持箸的手微顿,许久没有说话。
“哥哥?”
雁濯尘问她:“这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?”
流筝说:“大概是从我祭出剑骨那个月。”
如果不算幻境,其实只有两三回,所以流筝也拿不準到底与十五满月有关,还是别的原因造成的。
雁濯尘说:“也许是你祭剑晚但是进益太快,剑骨灵力不稳的缘故。”
“这也有可能,”流筝说,“所以以防万一,明天晚上我哪里都不去了,只在屋里待着。”
雁濯尘说:“好,明晚我过去守着你。”
雁濯尘的剑骨从来没有过这种反应,他心里隐隐怀疑是流筝的剑骨经过剖换的缘故。
不知道为什麽,近来有许多迹象都指向十多年前的旧事,令雁濯尘颇感不安。
见他蹙着眉头出神,流筝晃了晃他的胳膊:“哎呀,其实也没有很疼,你不要担心啦。”
她转移话题,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。
“今天我在宫里遇见缘溪姐姐了,你猜她在做什麽?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