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杨忠和徐寿的人私底下发生过不知多少沖突,是一直被庄文沖压着,才没闹到分道扬镳的地步,只他们大打出手,这三年军法不知请了多少回,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们说“那便打。”
“当真?”徐寿不敢相信地看着江酌。
江酌理了理自己的臂缚:“今日死伤,概不负责,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。”
他说完,径直转身离开,像是真的不管。
后头的人面面相觑。
杨忠看着徐寿:“你方才这话是什麽意思,你难道还真的想对老子动手不成?”
“呵,老子早他娘看不惯你了。”
……
气氛剑拔弩张,战火一触即发。
庄文沖跟在江酌身后,走得不安心:“这样下去不会出事吧,可别匈奴还没打,我们自己人先把自己人打死了——”
话音一落,徐寿的拳头已经砸在了杨忠的脸上!
力道之大,杨忠直接跌了出去!
点将台前倏然混乱起来。
拳肉相击的声音叫人头皮发麻,黄土飞扬,盖不住哄叫之声。
江酌却放心得很,看了庄文沖一眼:“他们都忍太久了,双方心中都有气,能出出气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