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酌弯下腰,把人背起来,看到自己地上的影子,和头顶上的两只牛角:“……怎麽大半夜来这里?”
“有事要说。”
“白日不能说?”
“白日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?”元春抱住他的脖子,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。
“怪我。”江酌点头,“耽误你们说话了。”
酸的冒泡泡了——
元春失笑,眼睛弯的像月牙:“才没有咧。”
“才没有咧。”江酌就学她,“……也不知喝同一壶水的是谁。”
元春就从后头捏住了他的两只耳朵,兴师问罪:“好啊,我说当时怎麽不来看我!”
江酌任她捏着,感觉到她指尖温温融融的温度:“还问人家有没有成家。”
元春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,放开他的耳朵:“你怎麽知道的?”
这两年,江酌还猜过江之言是不是故意气他,没想到是真的,忍不住叹了一声:“做人赘婿就这点不好,看你和别人在一起都没法说。”
元春“咯咯”笑起来,照着江酌的侧脸亲了一口,“啵唧”一声:“说吧说吧,我可宠你了,不会休了你的。”
这日天气很好,乌云很淡,星月明亮,月光洒在鹅卵石的小路上,与人影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