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。
元春靠在他的心口上,郑重其事:“隐哥,我捡过你两次,所以无论你变成什麽样,我都能把你捡回来。”
江酌心口发紧,难以自持地亲了亲元春的发,只元春刚好擡头,两人便重新吻在了一起。
这一场并不激烈,满是温柔,却比以往的吻更缱绻,每一次相依都是眷恋。
喘息里,江酌贴着她的唇,闭上眼睛:“把我捡回去吧。”
元春找到江酌的手,与他十指交缠,紧紧地扣在一起,不会分离。
车马碌碌,压过巷道石板,吱呀清晰。
雨过,低飞的麻雀在围墙边上跳跃啼叫,悦耳清晰,燕子双飞,蝴蝶嬉戏,微尘清新。两人依偎在马车这隅小小的角落里,呼吸和温度都叫人安心。
许久,江酌忽然拨开元春左耳边的头发,靠在她耳边说:“好像已经到了,值离在等我们下去——”
话音刚落,元春猛地擡起头来,动作飞快地从江酌身上起来,只她想着遮掩方才的混乱,却不知脸上还留有被他的衣衫压出来的浅浅红痕,乍一看,像小猫的胡须似的。
元春不知值离等了多久,耳尖泛红,不等江酌就想先下去。
可还没走出一步,却被江酌拉了回来——两人的手还扣在一起。
两人四目相对,一个站着一个坐着,元春擡起两个人握着的手,用眼神问他做什麽。
江酌就说:“衣裳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