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先皇后的侍女口中听说,先皇还有个子嗣,便派福海去平阳将江酌接了回来。
只没想到人刚到半路,就出了事。
太后送了药来,他便知此事是太后和秦王所为,到最后只能先吩咐云升暗中把人护住。
“……就是人不愿意回来。”云升将江酌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圣上。
李霃靠在那里,安静地轻笑了声:“人人都想做皇帝,非他与衆不同。”
只语句未歇,李霃的笑意已经散去:“但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。”
“由不得他了。”
阴云密
翌日转醒, 元春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江酌抱在怀里,后背贴着胸口。
温温热热的感觉让她安心,缱绻得让人想要原地再睡个回笼觉, 于是她迷迷瞪瞪地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打算再睡一会儿,只一动, 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微凉。
元春睡眼迷蒙, 往下看——只见中衣的盘扣不知何时又解了一颗, 半遮半掩地露出大片锁骨和柔软肌肤, 里头却空空如也。沐浴出来时穿得好好的小衣不知去了哪里,隐隐绰绰里,除了姣好的形状, 还有一圈一圈的牙印和泛红的娇豔欲滴。
帐中昏暗, 身形交叠,呼吸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