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酌就问:“换哪里?”
元春想得认真:“不要脸上,其他……应该都可以。”
这样好歹能上药。
江酌一本正经地点头:“那我今晚和它商量一下。”
元春就笑了,知道他在同自己说笑:“隐哥还会同蚊子说话吗?”
江酌不置可否:“得今晚试了才知道。”
春思乱
只元春白日说了有蚊子, 等到夜里,还真就被蚊子咬了。
元春刚睡下不久便觉得左后颈痒痒,静静躺了一会儿, 意识朦胧着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上手抓了好几次。
在元春第三次要抓的时候,江酌起来了——元春睡着后,就不是好动的性子:“怎麽了?”
“……好像又有蚊子咬我。”元春声音软软的, 听起来快睡着了。
江酌伸手给人揉了揉侧脸, 把人揉醒了点:“我点灯了。”
元春张嘴说好, 却没有发出声音, 安静地乖乖地点头,却根本没醒,直接倒在江酌手心里, 闭上了眼睛。
江酌就任她靠着睡了一会儿, 在她又一次想要擡手抓的时候,单手把她两只都握住了, 靠在她耳边:“待会又有蚊子来了。”
“要是咬在脸上,明天还能当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