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酌在屋里休息,今日确实极静,方才还跑上跑下的人不知哪去了。
便是这时,陡然听到两个陌生的声音传来,他的目光沿着窗边看去,只见两个妇人在门外探头探脑,想进来又不进来,一看就不是正经窜门——
“一家子还能生出两种人?以后指不定还会私通!”
“且等着看吧,我看谁敢要她!”
江酌靠在窗边,任由后背的伤口被压得发疼,目光微垂,落在刚铺好的床上。
王嫂一路进来,踢了踢两边的菜地:“谁知道元家的钱到底怎麽来的,过去穷的时候,村里不是没有娘儿们夜里钻男人屋,元家整天招待过路的,谁知道是在干什麽,十四岁就敢往家里招野男人,只怕早就不干净……”
话音未落,王嫂“诶哟”一声,膝窝巨痛,瞬间栽倒在地,跌了个狗吃屎!
麻嫂连忙去扶,不知怎的,步子一个踉跄,直接摔在了王嫂身上!
外头尖叫连天。
小柴房支着的窗子,却不知何时,已经合上了。
读书人
说是去抱鸡,走在半路,元春忽然想起张大夫叮嘱药方的事,又绕道去了趟张家,本以为快快去快快回,谁知取药方也花了不少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