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鱼藏没有听到,早已衰亡的身体,支撑不住这麽强烈的情绪波动,鱼藏又一次昏了过去。
“小掌门?”
“小掌门……”
“鱼藏?”
“鱼……”
白慕鱼唤了几声,鱼藏始终没有反应。
“你到底叫什麽名字……我还不知道呢……”
血鞭死死地缠住白慕鱼的双手上,他越挣扎血鞭就缠的越紧。
情急之下,白慕鱼低头咬破了自己的手腕,新鲜的血液缓缓流出,血液顺着手臂蜿蜒向下流淌,流到了掌心里也流到了血鞭上。
跟在鱼藏身边长时间不沾血腥的血鞭在尝到新鲜的血液后,宛如斗兽场里的穷兇极恶的困兽看到活人一般兴奋起来。
只是没有鱼藏的指令血鞭始终不敢松开白慕鱼的手。
白慕云低下头将手腕上的伤口咬的更深,更多的血喷涌而出,浓郁的血腥味慢慢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穿觉到白慕鱼并没有要伤害自己主人的意思,饿急了的血鞭再也忍不住“食物”的诱惑,犹犹豫豫的松开了白慕鱼的手,一头钻进他手腕处的血口里饱餐一顿。
白慕鱼用另外一只手掀开了鱼藏的衣服,那块咒印已经扩展到一个巴掌那麽大了,最外圈的触角还在不停地往周围的皮肉里面钻。
源源不断的内力从白慕鱼的掌心里流出,流进鱼藏的身体里。
可是不够,还是不够,好像怎麽都不够……
咒印贪婪的吞噬着内力,但仍然不满足,疯狂向外扩张,从胸口到腹部再到整个后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