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了这麽长时间还是有些成果的,客栈初见雏形,鱼藏还未来得及欣慰,殷酒儿忽然闯进来大喊:“骗子!退钱!”
这段时间鱼藏这个红娘当的很失败,当然这也不能全怪鱼藏。
衆所周知,宋禾是个文人,饱读圣贤书,知荣辱懂礼节,可殷酒儿却当街趴光了他的衣服,现在宋禾不是不喜欢殷酒儿,宋禾是痛恨殷酒儿,这段孽缘别说是鱼藏,就是月老亲自下凡,也未必能成。
鱼藏讪笑一声,又打算像之前一样搪塞过去,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,一位小弟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,挤眉弄眼的暗示鱼藏道:“小掌门大事不好,桑护法和章师爷回来了……”
“什麽?”鱼藏猛地站起来,当即两眼一黑。
殷酒儿扯着嘴角幸灾乐祸的看着鱼藏,“钱的事以后再说,我先溜了,你多保重。”
说完殷酒儿还拍了拍鱼藏的肩膀,然后打开房门潇洒离开,鱼藏则一脸心虚的望着桌面上的信封一步也不敢乱动。
一封封信堆叠在一起,堆成了一座小山,每一封都是桑无枝写给鱼藏的,写来骂她的。
虽然远在宁安国,但鱼藏把玄宗魔教老巢拆了这件事,还是迅速传到了桑无枝的耳朵里。
宁安国战事吃紧,桑无枝脱不开身,鱼藏依旧未能幸免遇难,信一封接着一封,十万火急地传到鱼藏手里,一封比一封言辞激烈,后来直接撕破脸开始骂人,可惜他骂来骂去只有那几个词,毫无攻击性,鱼藏早就看腻了,后来便索性将信仍在桌子上,懒得打开。
现在他人回来,可以现场直接指着鱼藏的鼻子骂了,鬼知道会骂得有多难听。
鱼藏正在思考该往那里逃比较好,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,桑无枝怒气沖沖地进来了。
“我错了!”
桑无枝还未开口,鱼藏已经麻溜认错了,态度十分良好,搞得桑无枝有些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