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
“废话!”
“那算了。”鱼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暗道:“丑点就丑点吧……”
天色越来越黑,殷酒儿伸长脖子不停地朝窗外张望着。
等了许久,血鞭终于回来了,柳娘在后面呼哧带喘的跑着,大喊道:“找到了!找到宋禾了!”
殷酒儿噌的一下沖出房门,瞧见鱼藏跟在后面,忽然转身很严肃的说道:“你跑出来干什麽?你现在需要好好躺着养伤知道吗?”
鱼藏像是听到医生训斥一般,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。
殷酒儿又切换到了治病疗伤时的状态,脸色紧绷,眼角、嘴角都微微向下垂着,说话没有感情且不带任何商量余地。
“回去!”
鱼藏转身刚回到屋子里,就听见殷酒儿娇滴滴地喊道:“我的宋禾哥哥在哪儿呢?”
嗲嗲的、甜腻的声音让鱼藏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屋子里满是草药的香味,白慕鱼赤裸着上身斜靠在椅子上,垂着脑袋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。
鱼藏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轻轻地托起他的脑袋,“喂,躺床上睡吧。”
白慕鱼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,起身就往外走。
“干嘛去?”
“我回去睡。”
“不行!就在这。”
鱼藏掀开被子示意他过来。
白慕鱼偏头问道:“一起?”
“一起。”
鱼藏将他拉过来,“你害羞什麽?以前又不是没干过。”
第二日,早上,鱼藏又赖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