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床上面还有隔板挡着,白慕鱼并无大碍。鱼藏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背部红肿的伤口,小声的嘟囔道:“早知道就不钻桌子下面,钻床上了……哎呀,疼死了,往里面挤一挤……”
说着轻轻推了白慕鱼几下,转身坐在了床沿上。
血鞭将那人从桌子下面拖出来,一直拖到鱼藏眼皮子底下才肯作罢。
鱼藏好奇的问道:“他是谁呀?”
血鞭不会说话,只能松开他的脑袋,好让鱼藏看清楚他的脸。
鱼藏瞅了半天,摇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认识。
血鞭在一旁急得团团转,一会缠在那人的脑袋上,一会缠在那人的脖子上。
“姐姐,血鞭是在问你,此人是要审一审再杀?还是直接杀了呢?”
听闻此声,鱼藏猛一擡头瞧见憨爷走了过来。
鱼藏赶忙起身拦在憨爷面前,拼命的摇头,示意他快走。
“快离开这里,危险!血鞭有时候不听我的话,我怕他伤害你……”
血鞭:“?”
对此憨爷没有什麽反应,血鞭却突然愣住了,勒紧那人的脖子,直到把那人的脖子勒断了,才垂头丧气的瘫软在地上。
憨爷提醒道:“姐姐它好像生气了。”
鱼藏:“嗯?生气?怎麽看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