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的,只有失败。
郑思瑶越说越迷茫;
既然如此,那亓斯攸对郑思瑶的宽容,算什麽?
闻歆面无表情,
“就当你说的‘爱’,是存在的。”
对上郑思瑶空洞的双眼,
“你‘爱’他什麽?你连他所求所愿都不知道,你到底在‘爱’谁?”
亓斯攸这个人,在闻歆的眼里,不是没有矛盾过。
那样一张儒雅的皮下,是不留后路的雷厉风行。
那样一个为达目的,连自身死活都不顾的,却在桩桩件件的小事上,苦费心思——
哪怕是离开陵南前,他也不忘以双赢的方式,将那些身不由己的女子,妥帖安置。
亓斯攸从来都不会说,只会用他自己的方式,筑起高墙,披上铠甲,杀出小片净土;
可最后,为什麽也是他,将一切罪责,都收下。
明明还是凉爽干燥的秋,怎麽一夜过去,就好似跨进了天寒地冻,
“亓斯攸也是人,是个活生生的人。”
是有喜悲;
是会伤痛;
是非万能的——
人。
“只要不如你们所愿,你们就开始恨。”
不敢恨那时那个懦弱又自私的自己,也无法面对那段黑暗又无力的过往,
“所以,你们就恨他?”
动静自身后响起,闻歆起身回首,对上面色沉静的高海琛。
“亓斯攸他肯定是知道的。”
知道这一切,都有高海琛的参与。
与蕉月的勾结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