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本就受了刺激,这逃亡的一路,男人又为了方便,灌了好些药下去;
至此,精神失常了多年。
至于原本还算得上相安无事的日子,也终于在那高低不一的身影,频繁出入当地赌坊时,被毁得精光。
噩梦在上门追债的人,发现那被绑在床上,容貌惊豔的女人时,卷土重来。
其实这些年,女人对待兄妹俩,可以称得上是恶劣。
可,当面前的女人,用清醒且冷漠的神情,亲口诉出那些伤人的实话时;
年幼的亓斯攸,仍被伤得体无完肤。
他的借口,再哄不了妹妹,更骗不了自己。
女人说,这些年的装疯卖傻,就是不愿意面对现实;
她还说,兄妹二人就是罪孽,是那些chu|生不如的行为下,所诞生的“罪证”——
原来,幼时被泼上身的滚烫茶水;
险些被溺毙池塘时,那模糊的轮廓;
连同此刻院内,正随着女人歇斯底里的吼叫,以及她手中撒出的火油,而燃起的熊熊烈火——
都是蓄意而为。
中药晕倒的男人身上着了火,惨叫着起了身,扑上前,就要和女人同归于尽。
亓斯攸趁乱,抱着被吓傻了的妹妹,从墙边的狗洞,爬了出去。
听着身后爆发的吵闹与混乱,他身形踉跄,却坚定地牵着妹妹的手,向外走去。
亓斯攸还是没有将那日门后听到的,告知那个女子。
稳婆不是稳婆,只是一个和瘸腿男人勾结了多年的牙婆;
至于那个孩子,他明明足月,却被冠上了“受惊早産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