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父这麽做,就是为了当着衆人的面,将所有不堪的隐秘,统统点破,再不动声色地借由蕉月的手,来永除后患。
这样一来,在往后每一次的回忆里,高挂的纯净洁白,终染有污点;
而那道牵动筋骨的疤,也将永远带上难以啓齿的不堪回首。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
梁苏方震惊地看向神色坦然的自家父亲,口不择言地开始向面前的蕉月解释,
“我只是来看看闻歆……不是……主要是想从她口中探得些关于亓……”
梁苏方终究是姓“梁”。
他不可能同梁家的身份、地位划清界限;
这麽些年来,也从未有人逼迫过他。
梁苏方一直知道梁家在做什麽。
“闻歆啊,听梁伯父一句劝。”
那时,站在门前的梁父带着下属,将屋外微弱的月光,堵了个彻底,
“只要你乖乖配合,看在往日情分上,我可以向你保证,能让你,‘走’个痛快。”
动静越闹越大,小片荒废的院子,被围堵得水洩不通。
蕉月恨恨横了闻歆一眼,踩着小皮鞋,“噔噔噔”就扑进匆匆赶来的邹信康怀中。
“爹地啊,这个女的不安分,非要在我大喜的日子触我霉头!”
说完,东张西望起。
邹信康安抚着拍了拍蕉月的肩膀,
“别找了,你妈咪吃了药,已经歇下了。”
转头看向屋内,
“把人给我带出来!”
耳内的不适,带来铺天盖地的晕眩。
见闻歆无力到直接跌趴在地,梁苏方紧跟的视线刺痛蕉月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