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麽轻而易举地越过亓斯攸的人,畅通无阻地推开屋门;
这只能是亓斯攸早早就安排好了的。
又或许,从闻歆还没出门的那时起,亓斯攸就已经将一切,全都算上了。
“闻歆……”
邹信康不敢置信,
“居然能在这里看见你。”
邹信康的惊讶不作假;
闻歆还活着的事儿,他知道,但对于现如今的这番场面,他也的确意外。
“早些年是看你们母女二人可怜,不忍堂堂闻家大小姐沦落风尘,这才施以援手——”
就听他话锋一转,
“不曾想,你和你母亲为了荣华富贵,居然说出那样的话!”
说着,又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
“你都跟了亓三爷,还有什麽不知足的?”
这是邹信康亲眼看到闻歆还活着,连着对闻淑若的死,都産生了怀疑。
见事情完全不是蕉月设想的那样,她疑惑上前,
“爹地……你认识她?”
仔细一回想邹信康的话,
“就是你和你那穷酸的妈!居然说我爹地是你们闻家的‘赘婿’?”
蕉月面色一黑,
“就是你们散播出去的谣言,不光给我爹地惹了好多麻烦,还害得我妈咪旧疾複发啊!”
越说越生气,
“还想攀扯我们棱北?你们也配!”
恶狠狠将闻歆从头到脚,来回扫过多遍,
“什麽‘星’?连名字都是跟着学样的?”
蕉月挺了挺肩膀,挽上邹信康的臂弯,
“说是‘衆星捧月’,但你这种啊——给我倒洗脚水都不够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