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歆歆这是打算将我满府的瓷器——都败光啊。”
将人连拖带拽了一路,清散了满院的下人,屋门被关得震天响。
闻歆被亓斯攸大力丢甩上床榻,头晕目眩间来不及反应,他已压覆上她身,一把掐住她脖子,冷笑着逐渐收力。
本以为今日会被掐死在这儿,在闻歆将要窒息的当口,亓斯攸却又蓦地松了手,换来她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。
胸膛剧烈起伏,闻歆爬伏在床榻,大口大口地换着气。
亓斯攸也平静不到哪儿去,紧了紧拳头,沉沉叹出几口浊气,又压回床榻,单膝制住她双腿,
“我倒是小瞧了你。”
他冷笑,几指掐着她面颊,另一手又轻柔地将她被呛出的生理性泪水拂去,
“你那邻家哥哥,可是专门为你而来啊。”
闻歆说不出话,连气都没喘匀,只能在他的桎梏下,边止不住地呛咳,边徒劳地摇头。
“我就说,好端端的来拜访我做什麽——”
亓斯攸已经快被那无端的无名火,给烧光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了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闻歆挣扎着想同他好好说话,却只换来越发加重的力道。
“你不知道?”
他连连冷笑,
“那你知道他一个在陵南湘洲城长大的,却同棱北蕉家有婚约吗?”
指腹重重压过眼尾,冰凉的戒指划过,落下红痕,
“人家有青梅竹马,年年岁岁不敢忘的青梅竹马,你是什麽?”
先前调查到的闻家过往,同梁苏方那张焦急着就要往屏风后奔去的脸对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