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斯攸“出品”,自是非同一般。
都是一点就炸的年纪,那如水般的柔情,又怎是一个“纸上谈兵”的闺阁小姐能抵抗得了的。
丑闻很快传出,闹得沸沸扬扬;
据说二人衣衫不整地在画舫被人围观。
伶人在第一时间,被一同带回了陈家,并无闻歆担心的性命之忧,只是不再抛头露面,一门心思,当起了深宅里头的金丝雀。
无论见识了多少回,对于亓斯攸那操控人心的本领,闻歆都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她好奇,
“三爷为何能这麽笃定?”
说话间,离地的一双小腿轻轻晃起,
“万一那伶人叛变了呢?”
“只要是人,那就有‘软肋’。”
余光太过惹眼,亓斯攸将被压在身下的裙摆抽出,将她遮盖严实,
“纵是‘软肋’不奏效,那也留了以防万一的后手。”
“这样会不会太过冒险?”
她早已在潜移默化中,习惯了这般亲昵。
许多的事,许多时候,都被亓斯攸三言两语,云淡风轻带过;
但其实,那都是与粉身碎骨并肩的每一步。
“冒险?”
他的手掌顺势落在她膝上,
“无妨,胜则成——”
就听他哼笑一声,
“败则死。”
他忽然将人横抱起,在她的尖叫声中,将人往里间带去,
“左右不过一死,还能把我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