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可惜——”
“那小子归来时,撞上了棱北蕉家的大小姐,为了这几个心心念念的发夹,那蕉大小姐,居然求了蕉家长辈去开了口——”
“不过,还算那小子机灵。”
棱北那儿并不知道,这发夹,其实有三个。
他看着镜中几番开口,都没能出声的她,轻笑了一声,毫无征兆地将先前那珍珠耳环拔出。
这回,闻歆只闭上了眼,死死咬着唇,再没其他动作,也无一声呼痛。
待缓过了些许,她睁开眼,对上从始至终,都紧锁着她的亓斯攸,
“我母亲的那个,是邹信康送来的……”
唇色同脸色一样,血色褪尽;
闻歆像是大病一场才转醒,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。
“那个被我一气之下拍落在地,珍珠掉了,后来被我母亲心疼地收了起来。”
发夹的款式别致,工艺繁複,闻淑若一连问了好几家,都直说修複不好;
而现下,估计早就随那场大火,一并化为灰烬了。
“另一个……”
她抿了抿唇,
“您那天应该也看见了。”
若是没看见,亓斯攸怕也是早就查了个彻底。
就听他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
“詹素薇同你什麽关系?”
闻歆摇了摇头,
“没有关系。”
耳垂随着亓斯攸刚才的动作,又重新开始有温热漫出。
闻歆想了想,又补充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