镶嵌着碎钻的发夹在明媚的阳光下,折射出刺目的光。
柔美的妇人依偎在丈夫怀中,数落着这个当爸爸的,太过溺爱女儿;
明豔的少女怀中抱着一只小京巴犬,拉高了同娇俏的母亲一般,腻满大街的嗓音。
百货大楼的千金正被同学下人们簇拥着,自不远处走来。
瞧见同自家父亲生意往来密切的长辈,她站定门前,得体又不失往日高傲,与对方寒暄。
也不知是谁提了那麽一嘴。
据说在不久前,曾有一个打扮寒酸的女人称自己姓闻,寻到了邹信康的住所,说是要找宅子的主人。
不宽的夹道旁,是极端的,永不相交的两线。
是木然僵立的闻歆;
是早已将演技锻炼到炉火纯青的邹信康;
是一句又一句毫无依据,却变本加厉的蜚短流长。
譬如——
“听说,那女人的女儿也在我们学堂念书。”
“还能是谁,就是那个长得一点也不像我们这里的……哎哟,就是从不见生父的那个野|zhong呀。”
譬如——
“我姆妈说了,当年闻家的那个小姐哦,和城西大酒楼家的二小姐一样的,不知检点。”
“是呀,都是大着肚子回来的。”
狠手
- chapter 7 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