烬揽月抓住那逃跑的黑衣人,摘下面罩,塞进那人嘴里,季顾辞倒是有几分眼熟,扇子敲了下掌心,突然想起了什麽,对烬揽月说:“看一下她的后颈是否有一个蝴蝶形胎记。”
季顾辞稍稍回避,烬揽月微微扒开,这是有一个黑色蝴蝶胎记。
烬揽月:“你的人?”
季顾辞:“呵,像吗?”
那黑衣女子挣扎,烬揽月直接点了穴。
“你看?”
季顾辞眼神再次回避:“男女授受不亲”。
烬揽月忘记这是在封建时代,男女共处一室,就算什麽也没做,脊梁骨就会被戳死,妹子也没有一个好下场。
“是蛊虫。”烬揽月看着在皮肉下,翻滚蠕动的小虫子。
“昭昭姑娘,我可是个好人,你不能见了虫子就说是我弄得,我可是很会怜香惜玉的。”
“那是谁?”
季顾辞还没回答,韩子海就带着人走过来,给这名女子带上枷锁。
韩子海早就加急密诏,想必陈郡守谋反的事,很快就能传到皇城,这是诛九族的大罪,一个小小郡守,自然不会有这麽大的本事,最重要的是让他供出上面的人。
烬揽月解了穴,看着黑衣女子被带走了,问:“中此蛊毒无药可解?”
“无药可解。”
“她是谁?”
“我有一个皇弟,在边缘封地,是贵妃的孩子,贵妃当年娇纵,又深受宠爱,但是心狠手辣,我这个皇弟就遗传了他母亲,睚眦必报,心机深沉,手段狠毒,当年夺嫡之战,他是最希望登上皇位,父皇对他宠爱至极,不过一纸圣旨,破了他的梦”。
“他怀疑是当今皇帝做的手脚?”
“不是怀疑,是确定,否则也不会卧薪尝胆两载谋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