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影僵着身子不敢动,烬将军的压迫感太强了。
"酒在何处?"烬揽月突然出声。
"哦,在我家地窖,不知道如今还在不在。"
“酒,我要喝,你父母的尸首,若还在我定为你找出,驾——。”
烈马驰骋数十里,已是荒郊野外,寒风淩冽,楚影裹了裹身上的斗篷。
这荒山野岭,却有一家客栈,这不明晃晃的黑店。
烬揽月下了马,带一身风雪,斗篷被浸的湿透,呼出一口寒气。
“哎呦,客官里边儿请,里边儿请。”这里的小二倒是热情,迎了出来。
接过烬揽月的马,手抚摸着马的皮毛,感叹:“是匹宝马。”
烬揽月无视他眼中的贪婪:“好的草料。”
“得嘞,客官,您就瞧好吧。”小二把马牵走,烬揽月带着楚影走进客栈。
“阿姐,这是不是黑店啊?”楚影有点怕。
烬揽月摸摸他的头:“不错,有长进。”
出门在外,两人以姐弟相称。
客栈仅有几张木桌,放着几盏煤油灯,淡淡的血腥味直沖鼻尖,零星有几个江湖人士,喝酒吃肉,身旁放着刀枪兵器,在那儿高谈论阔,映出狰狞的黑影。
“哟,客官,看您面生啊,是要打尖儿,还是住店?”一个妩媚的女声响起,从二楼下来一位打扮妖娆的女子,一手拿算盘,一手烟斗,长相出挑,一举一动勾魂摄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