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影也想止住哭泣,奈何止不住,一侧的男子不耐烦的皱眉,走上前去,一掌把楚影劈晕了。
"你干什麽?"
男子歪了歪脑袋:“太吵。”
女子认同点头:“确实太吵。”
话音未落,黑衣女子耳朵一动,拿过旁边的枯枝扔出去,速度之快,让人来不及躲避,一股血腥味蔓延,远处杂乱的树枝上传来一声惨叫。
黑衣男子声音爽朗:“我们将军的人,也是你们可以肖想的?”
黑衣女子接话:“不如我们把他剁了喂狗吧。”
远处传来轻微呻吟声。
“好主意,从哪下手呢?”黑衣男子步履无声,走过去捏住下巴,把人拽了出来,轻轻一捏那人的下巴就脱臼了,扣出嘴里的毒药。
"都给你机会了,看来你也不想死。"黑衣男子捏着那颗紫色药丸 。
“烬洛别玩了,给他治治伤,别死了。”
一根树枝直接贯穿的那人两条大腿,别说跑了,跳都困难。
“谁让你下手这麽重。”
“在宫里憋了那麽多年,手痒嘛。”女子声音又软又脆。
烬洛包扎手法熟练,扛着昏迷的楚影,拖着战利品,回到簪花阁。
烬洛把他从偏房带出,仍在地上,那男子已被弄晕过去。
烬揽月声音冷淡:“叫醒他。”
一个发烫的火球落在那人身上,皮肤被烧焦的味道弥漫,那人痛苦的醒来。
烬揽月走到他面前,一根手指拖住他的下颌,向上一擡指,治好了脱臼的下巴。
“说吧。”烬揽月坐回金丝楠木的椅子上。
"哈哈,烬揽月,竟然是你,哈哈哈。"那人的脸上尽是癫狂,笑的的疯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