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。”
那些吓人吓的不轻,兽场那种地,进去就会被撕成碎渣。
範柳被关了几天,憋的不行,那老不死的东西,竟然敢关自己,等你退了,看老子不弄死你。
範柳被关的是一个废旧宅院,範利让他再次反省,範夫人心疼自己儿子,悄悄往里塞了不少好东西,範柳的日子过得和往常无恙,就是不能出门罢了。
深夜,房顶的黑衣人悄无声息,门口的守卫陷入昏睡。
範柳着急的来回踱步,看到黑衣人的那一刻,
大喜过望。
那黑衣人竟带着一个被绑住的戴着面具的男人。
“怎麽才来?我不是前几天就和庄主传信了吗?”语气带着责怪与抱怨。
“範公子,庄主收到您的信,特意让属下前来,只是您父亲……”
黑衣人话说一半,便不再言语。
“又是那老东西,坏老子好事。”
“快点带我出去,听说你们又新开了一家,叫极乐府?”
“範公子,极乐府您保证会喜欢。”黑衣人的声音毫无感情,像公式化的机器。
“他是谁?”範柳指着那男人问。
黑衣人未言,摘下那男人的面具,是一张和範柳一模一样的脸。
範柳看到后,直接上去把那男人踹在地上:
“你是个什麽东西,竟敢用本公子的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