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万贯到不了工部侍郎手里,钦差又如何?也不过是别人最不重要的一枚棋,季顾辞苍白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窗沿,边境小国多少虎视眈眈,这江山打的下来,也得守得住。
朝堂势力分据,季阳的心腹又剩多少,一些趋炎附势的宦官。
“客官,您要的酒。”小二放下酒壶,脚步无声,一刻也不多停留。
千客渡不仅是一间酒楼,也是最大的情报机构,酒楼鱼龙混杂,只要筹码给的足,杀人越货自然有人接单。
季顾辞为对方斟了一杯酒,清冷的声音染上几分慵懒:“戏,要慢慢看。”
“只是那毒,似乎没有未到烬揽月嘴里。”季顾辞道。
“怎麽可能,要是那细作被发现,还能好好待在宫里?烬揽月不可能没吃。”
季顾辞笑着点头,继续为他斟酒。
女儿红醇厚浓香,李倔免不得多喝了几杯,醉倒在桌上,醒来时,雅座已空无一人。
“小二,再来壶酒。”
烬揽月回到自己宫中,看到季阳做在上位,怒气腾腾,一言不发。
烬揽月心情正不好,更是没空搭理他,转身走向内殿。
季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言语中压抑着怒气:“皇后,你身为一国之母,穿成这样私自出宫,还有没有一点正宫皇后的样子。”
烬揽月从小就讨厌男人在自己面前耍威风,挣脱开季阳的的手,还记得爷爷的话,要演。
烬揽月闭眼掩去眼底的情绪:“陛下,当日妾入宫之时,陛下可还记得给予妾可随意出入宫殿的承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