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当现实的余川川露了面，淩然就算再迟钝，也感觉出了她身上的不同。

淩然仔细琢磨着，看了一眼晏亦山，又看了一眼低头闷声吃饭的余川川，心里恍然大悟，反应过来了自己之前一直聊得热络的另有其人。

“合着您不单是老板，还是经纪人兼助理啊，为了我们川川这麽忙前忙后的，您可真是个万里挑一的‘好老板’。”

又是帮着对接商务又车接车送的，谁家老板这麽体恤员工啊？都亲临一线了。

晏亦山听了这话，既没羞也没臊，反倒十分受用地笑了一下，对淩然这个评价还表现得挺满意。

“多谢淩总监夸奖。”

余川川有点听不下去了，但她找不到理由反驳淩然的话，总觉得她看似正常的话里里外外隐藏着玄机，就好比刚才她说的那句“好老板”，余川川怎麽听着她那调调更像是在说“好男朋友”。

简单吃好了这顿饭，二人和淩然道别，回来的路上余川川一直想着淩然刚才的话。

接触这麽久下来，她不得不承认，晏亦山对她确实不错。

“晏亦山。”

余川川的副驾座椅被晏亦山调的很低，他想着余川川累了一上午，应该让她好好躺着睡一会儿，车内放着安静的音乐，晏亦山本来以为余川川已经睡着了，刚要伸出手把音乐音量调低，就听到躺在旁边的余川川轻轻叫了他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