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像也看过,好像半个月前,这故事就有了。”
“哎呀,不会上头也是这麽干的吧,这万一事情没有转机,咱们边关还能好嘛?要我说,就是上头那些官儿太贪了,不然怎麽什麽都想要,简直十个娘们都比不上一个官吏心眼儿多。”
“你小声点,不要命了?”
“那鼓……到底什麽来历?”
先只是两人压低了声音閑聊,之后更是多人加入,这其中再参合上半个月前的话本子,时态一度法效,议论声都超过了大理寺门口几位当事人的。
“肃静!!!”大理寺两旁的衙役用力击打着地面,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“可有状纸?”楚佑笙又问道。
吴为递上状纸,上头状告何人,哪些人参与了,是如何造谣的,又是如何在宫中搬弄是非的,一一细写。他是不可能真的有这麽确切的消息,消息都来源于兰清越的鹰组,鹰组与明面的燕组不同,凡是髒的累的任务都是他们在暗处下手,为达目的不折手段。
状纸是不可能宣读的,上面那些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,戏演到这里基本就可以进去说话了,他们想要的舆论也就都有了。
楚佑笙刚要转身,就见一顶官轿擡了过来,等衙役用火把一照,许久没见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大理寺卿从轿子里走了出来,这几乎是楚佑笙见过他的第四面,第一和第二次面是他刚任职的时候,那时候走个流程,例行训诫,和陌生人没有区别,之后就是上次兰清越下狱,之后在狱中“失蹤”,大理寺这位寺卿就像是刚想起来他的官职,到大理寺废话了一个多时辰才走。
想过这位会出现,到没想过,会这麽早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