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岁那年有了点奇遇,习了缩骨的功夫,也取了解药。只是到底没法根治,香气就……”兰清越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想要彻底脱离日月楼。
“颜色绝豔,体香四溢,这毒已经深了,不过你身量不矮,还有一身的内力,到也压制着住,也罢!现在这毒与你那身高深的内力互相牵制互相约束,到是也好,不然平衡一旦打破,人必死无疑。”墨奇幻伸手捏住兰清越的手腕摸脉,惊奇这具身体强劲的生命力。
“没法治愈吗?”陆晔也不想当寡妇。
墨奇幻松了手,习惯性的想要摸一摸眼镜,却摸了个空,只得摸上鼻子:“这毒下了就没想给人解,解药也不过就是去了血肉中的游毒,真正入了骨头的,很难拔除,再则你夫婿已经对这毒习以为常,还有浑厚内力,影响不了太多寿数。”
说完这句,老头子还瞪了陆晔一眼道:“就你那每天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毛病,指不定你还活不过他。”
陆晔艰难的想要为自己争辩几句。
老头子又道:“你还是想想怎麽保养吧,你男人如此模样已经定了型,到死容貌都不会变化,只会一日比一日豔,你怎麽办?早早鹤发鸡皮带着个少年夫君?啧啧,没眼看。”
陆晔低着头挨训,还不忘看兰清越一眼,心道这不是占了大便宜?结果偷看被抓包,兰清越眼中的温柔都渗到她心里来了。
师父说的不对,她明明赚大了。
眉来眼去,老头子没眼看,转身带着两人往身后宅子里去。
“我江师兄和乌师姐还没回来?”在外头不敢乱问,陆晔这事儿也是挂在心上的。
一提江屿舟,墨奇幻更生气,他背着手痛骂道:“自小就爱多管閑事,出了事儿就自己背,当家里是摆设?莽莽撞撞,没有长进,这下子好了,把乌潇潇都带坏了,也亏得是乌潇潇去找的他,不然小命早没了。滚蛋玩意。”
陆晔咽了口口水,不敢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