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造谣的人 ,多说一句都是给他的奖励,与之争辩,吃亏的永远都是受害者,倒不如压根就不去辩解,当成路边的恶犬,给他一巴掌让他滚就好了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动手打人!你们还有没有王法,我可是秀才……秀才!!”捂着漏风的嘴,那秀才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,贱嘴还是不停道:“怎麽,恼羞成怒了,不说话是不是羞于啓齿,你……”
话音刚落,身后又出现一女子,模样平庸极其普通,可她手上拿着一柄短剑,开了刃闪着寒光,那短剑就抵在这秀才的喉结处,稍稍一用力就能割破对方的咽喉,让他看不见明天的太阳。
“你……”
“舌头不要,可以切掉!”女子一挥剑,直接切掉秀才的额前发,随着那发丝落地,一股子腥臊的气味蔓延开来。
女子收势,转身跟着陆晔上了马车,身后是的秀才双腿一软,瘫在了地上。
“我就说他有病,什麽不好,去学府城那些恶心的做派,天天在这里怨气沖天的,说的好像他不是女的生的一样。”
“他都多大岁数了,还是个秀才,啧啧……”
“快走,他吓尿了,小心他讹你!”
“这人有毛病,快走快走。”
那人恨不得捂住耳朵,又羞又恼,爬了好几次才爬起来,跌跌撞撞的往家赶,凉风吹着湿透的长裤,再伴着那古怪的气味,秀才脑海里已经将陆晔一行人剁成肉酱了。
“刁民,刁民!”进了院子,那秀才不得不压低了声音,这屋子不是他的,是他姘头小寡妇的宅子,他若敢在宅子里放肆,回头就要让人撵了出去。
还未换好衣物,房门就让人从外头踹开了,那秀才回头就要骂人,见是小寡妇进来了,不得不抽着脸上的皮肉笑道:“你回来啦。”
“回来啦,我再不回来恐怕会污了你大秀才的名声。”那小寡妇不过二十多岁,虽然长得一般,但到底娇豔欲滴,走起路来很有风情,她依着门框讽刺的看着男人。
“你说什麽呢?那个……家里还有吃的吗?我……”秀才见着情形不对,忙岔开话题。
“哪敢留秀才公子吃饭,寡妇门前是非多,公子啊……还是回家吃饭去吧。”也懒得再打太极,小寡妇一挥帕子让出一条路,这是请他走了。
“幺娘,你要赶我走?”秀才不可置信道。
“可不,秀才公子可是出息了,整日在外头指点江山,万一公子得了哪位大人的青眼,我这等小寡妇就要立牌坊为夫家守节,往后也别想着再嫁了。”想着这个,小寡妇怒道:“我不图嫁人,我要你做什麽,我都守节了,你留在这里吃我的喝我的,就是为了给我说什麽三从四德?滚!赶紧滚,没了秀才娘子的位置,我要你有个屁用。”
秀才气恼也心虚,这是他在外头骂人寡妇时候的说辞,也是他从府城的朋友那里听来的说法,那会子越听越觉着有理,女子不就应该遵守三从四德,受男人摆布吗?这女子都要出去做工做生意了,谁在家里伺候男人和老人,谁还能自愿带着嫁妆贴补夫家,男人要的是个贤惠的老婆,都比男人强了,男人还怎麽镇压女人!
那会儿是快活嘴了,到没想到他也住在小寡妇家,被人家养着。这时候被人知晓了,他也就彻底没了退路。
“幺娘,你听我说,我说的是学问,你不明白……”
“我管你说什麽,现在我也不要你娶我了,老娘有人要了,下个月我就过门,这宅子我要卖了,你赶紧给我滚蛋。”小寡妇找这人原就想要个秀才娘子的身份,现在看来,这人满口的谎话,那就只能及时止损,再找个合适的嫁过去。
“好啊,你有相好的了,你就要赶我走,你就不怕我搅黄了你的婚事!”秀才被推出了院子,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没穿好的裤子。
“那行啊,你要不想走也没问题,你準备二十两银子,然后三媒六聘请我过门,那咱们就踏实留在这儿好好过日子。”小寡妇手里拿着烧火棍,看着秀才说道。
二十两,两个铜板他现在都没有。
“你们女人就知道钱,眼里都是钱,我与你的感情那是钱可以衡量的吗?你不过是嫌贫爱富!你……”秀才气急败坏,站在门口大声的吼道。
小寡妇压根就不怕他,她早就把房子卖了,明儿人家就来收房了,到时候她嫁去了外地,谁知道她在这里有过什麽故事。
“滚吧,这几个月你在这里吃软饭,连内裤都是老娘买的,我都没让你扒下来,你要是还不走,我等会儿就让你光着屁股上街去。”